地翻阅今天的报纸。
而屋里犄角旮旯,则铐着以尤三为首的六个贼。
这几个小子腿酸得不行,可铐着他们的高度很有讲究,要坐地上,手铐就勒手,所以他们每个人也只能不断变化蹲着的姿势,缓解酸麻的双腿,才能好受一些。
这时就见屋门一开,赵振民乐呵呵溜达了进来,“大刘,一人值班呢?”
“你小子,废什么话,还不是那‘坏水儿’给排的班儿,要不你替我?”
见大刘没好气,赵振民就是一乐。“咱哥俩谁跟谁,你给根儿烟抽我就替你,让你小子睡半宿怎么样?”
“真的?”
“不打诳语!”
大刘打了哈欠,伸了个懒腰,赶紧站起来了。“行,算你小子仗义。‘北海’还多半盒呢,烟和火我可都留这儿了啊,报纸也在呢,茶刚沏好的,自给自足吧你,我可睡去了……”
“得嘞!您好好歇着……”
“你小子注意点儿,别玩儿过火!”大刘其实也醒攒儿(土语,明白、了解其中小把戏)。
“老游击队员了,同志请放心。”
赵振民一句玩笑话送走了大刘,紧接着就坏笑着掏出一副亮晃晃狗牙铐子,走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