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希望的要好。
可最大的问题是,这笔钱该怎么去筹呢?
说白了吧,他现在最烦恼、最无奈的,还不是觉得这五千块的数字有多么的庞大,更多的其实是因为这个年代基本赚钱无门。
饶是他有千百般经商的本事又能怎样?就算他知道改革开放以后,所有可以在短期内获得暴利的法子又怎么样?
在目前无论上层下层,思 想意识都无比僵化禁锢的时期,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合法地去搞到这笔钱。
就算以后能赚到再多的钱,那也不赶趟了……
就在洪衍武发愁的时候,王蕴琳开始心疼儿子了,她说这笔钱不是咱们砸锅卖铁,勒紧裤腰带,乃至四处举债求借可以凑来的。便劝儿子别这么白白地劳神 忧虑了。
只不过最后的时候,她又淡淡地叹了口气,不无遗憾地说,“要是当年咱们没被抄家就好了,被抄走的那个翡翠扁方是宫里的物件儿,其实值不少钱,若是找对路子变卖了,或许多少还有些指望……”(参加第二卷《第五十三章抄检》)
而王蕴琳这话一出口,洪衍武眼中就猛地闪过了一道光,不由脱口而出。
“妈,您说的是‘臭茅房’那个亲戚吗?您可知道他叫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