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先占点儿便宜。泉子,砸!”
“哐叽!”
又一声清脆无比的破碎声。
邹顺才则像折了命根子似的,哭天抢地的大哭起来。
可就在这个时候,随着一阵急切的脚步声接近,邹顺才的屋门竟然打开了。
门外,正站着几个邻居,狐疑地向屋里张望着。
为首的是两个老太太,一个带着红袖箍。另一个,就是院里刚才盘问过洪衍武的“老核桃皮”。
“怎么回事,这是‘砸明火’呢?瞧这一地碎渣滓!老邹,你没事儿吧?快起,怎么地上趴着呢!”
“红袖箍”先发声问话,听着像是来给邹顺才撑腰的。
紧跟着,那“老核桃皮”也说话了。
“你们这俩小伙子,刚才进院儿还客客气气的呢,一进屋怎么就翻脸了!现在可不兴祸害人了,你们在人家里这么折腾,是想‘进去’呀……”
在他们身后还有一个络腮胡子的老工人,手里拿着一把铁锹,也气愤填膺地说。
“你们俩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!吃了熊心豹子胆了,敢来我们院儿胡来!今儿要不说清楚了,小心你们出不了这个院儿!”
而那邹顺才一见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