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头,就没人咱们拿不下的。
洪衍武不觉眯起了眼睛。
“这话大了。”
二头则带着坏笑。
“洪爷,您变化可真不小。但是,就您这血气方刚的年纪,还能没魄力了?其实呀,您大可不必对我费神 ,我对您保证赤胆忠心。咱们别太见外了。
洪衍武听这话也乐了。
“反正我觉得,人,现在是越来越精。而且真干上,局面也很难像以前一样控制得住,不容易顺把。最主要是我刚回来,街道派出所可都不眨眼睛地盯着呢,真要动恐怕不大方便。我倒是在考虑着,是不是该从长计议,有什么事儿慎慎再说。也免得一冲动再‘折’进去,又去啃两年的‘黄金塔’(黑话,指窝头),不值当的。”
“二头”仍不死心。
“您要能闲着,那才出鬼。”
可洪衍武绝不吃这激将法。
“别这么说,风风火火的大有人在,街面上什么时候都有新人蹿上来。可最终结果怎么样?万无一失才是上上策。至于你说的折腾,得把事做绝了,做漂亮了,人家才高看你,不疼不痒的小儿科,成不了事儿,反倒要坏事儿。”
“二头”这时觉出洪衍武是在拿糖,同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