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。后来恰逢七零届留城政策,她没去插队,很幸运地分到了京城珐琅厂上班,也是厂子里大多数青工们公认的厂花。
不过“自古红颜多薄命”这句话并不是白说的,因为小百子的父亲是旧天桥的艺人,“运动”中受到了冲击,家庭成分有点提不上趟,所以白玉容也就成了挂在路边上的一块鲜肉了,是狼是狗都惦记着扑上去咬上一口。
上学时,她就因为亭亭玉立的体态和佼美的容貌,成了那些“拍婆子”的中学生的“靶子”,只不过她为人正派,上学下学直奔学校和家,从不在路上和不认识的人说话,又有邻居里一位性情泼辣的好友作为“保镖”陪同,形影不离,才没让那些坏小子们有得手的机会。
本来,白玉容还想着自己进了工厂,就碰不到这种事儿了。工厂的工人师傅,工人阶级嘛,还能对个小姑娘冒坏吗?可没想到“家有美人胎,没病也招灾”,其实哪儿的坏人也不少。
才进厂的不到两年,厂里就有人追白玉容。自然,追她的人还跟单纯想“冒坏”的人不太一样,毕竟是成年人了,目的是为了结婚。可白玉荣才多大呀,当时才十八岁。要知道,那会儿实行的是晚婚晚育呀,组织上号召青年,投身抓革命促生产运动,不让搞对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