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在反复劝我和她断了,说我不能为了她和家里闹僵,还说我要再不同意,她就跳烟囱去。我说我不怕你威胁我,你死我就跟着你死,你前脚跳,我后脚也跳,反正我不会再离开你……”
“大将”说到这儿,仰天长长吐出了一口烟雾,随后无不颓废地说,“我看,也只能像这样打‘持久战’了……就是磨呗,磨到我妈、我姐姐她们同意为止……”
不用说,这是一种“没有办法的办法”,已经是“大将”所能想到最好的解决方式了。可洪衍武一听却当即否定。
“这不行!别忘了,你妈岁数大了,平日操劳过重,身体一直就不大好。现在她跟你闹还好说,可时间一长,老人要因为这事气出个好歹来,到时候你又如何自处?老人如果真生病,躺在床上硬逼你答应分手,你又该怎么办?以韩莹的性子,她又会怎么样?你好好想想,说白了,现在的你就像踩着钢丝,双手还抱着一个裂开两半的瓶子。平衡只是暂时的,一旦你不得不松手,可就……”
洪衍武吃过的盐比“大将”多,对人情冷暖的体会也绝非“大将”可比,马上就想到更糟糕的情况。而这既生动又符合逻辑的设想,当时就把“大将”说傻了,凭自冒出了一头冷汗。
这种情况太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