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,这两把怎么连听都抓不上来……”
“大窝头”也抱怨,“是他妈邪性,今儿净出大牌了!可居然没一把是我的!这手,也太不争气了!这是闹什么妖儿呢……”
这俩小子嘴碎叨叨着,“糖心儿”却不知哪根筋有点动,忽地凝视着洪衍武。
“没想到,你牌打得挺精到啊!我听说南边儿有个叫‘金钩儿’的,麻将玩儿得不错,你不会是……”
还别说,女人的敏感就是不同于糙老爷们,洪衍武已经感到“糖心儿”对他有点起疑了。
但他相信“糖心儿”还看不明白,而且他也根本不在乎。所以手下还照样码着套儿,嘴里也半开玩笑瞎逗着。
“我可不知道什么金钩儿、银钩儿的,也就是仗着手幸。姐们儿,有句话你听过么?命若穷,掘得黄金化成铜,命若富,拾起白纸变成布,这是在论的。命有八尺,难求一丈,甭羡慕我。咱的牌运可全凭人品……”
这话没一点实在的,还有点气人。
“糖心儿”瞟了洪衍武两眼,美眸中似有什么东西闪烁了两下,就不言语了。别说,那小模样还真挺让人痒痒。
可“锅炉”和“大窝头”却受不了这个,他们都听出点儿指桑骂槐的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