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手腕的聪明招儿,这也就说明了她是怎么知道“锅炉”和“大窝头”牌面的了。
可他还有一个最关键的问题未解。
“最后再问一句,你自己能胡不胡,非帮着我的忙,又是什么用意呢?”
“糖心儿”坦坦然,一番别样的道理出口。
“很好理解。人,有吃亏的地方,就有合适的地方。谁还没有个图头?明说吧,从你一坐到这儿开始胡牌,我就知道你不对劲了。”
“要按老规矩,像咱们这样都是来“杀羊”的人,万一不小心坐到了一起。打几次牌后应该找机会不玩。绝对不会彼此死斗。可我也看出你就是奔着收拾人来的,不像能善罢甘休的样儿。”
“何况你的这手我没学过,我试过了,就是冒险换牌也不是你的对手。那么到最后,钱还是都得跑你那儿去。既然抽身不了,我干嘛不帮着你拾掇他们呢,这样我还能分一半油水……”
在场众人都暗暗称奇,却不能不服。
洪衍武也豁然而解,可嘴里却偏偏又说。
“想法确实不错,也帮了我的大忙。可你还真是不把流氓当流氓啊!要知道,咱们大家混这一行,不成气候、上不了台面的真正原因就是太自私,翻脸不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