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别是一想到儿子这半年来,在京城里唯一的固定主顾,就是妹妹的三儿子和干儿子。他就更是觉得冥冥之中有一股神 秘的力量,在左右人们的沉浮起落、喜乐悲欢了。
于是等洪衍武和陈力泉洗手坐定,允泰倒先自斟一杯酒敬上了洪衍武和陈力泉。
他嘴里直说,“舅舅得先谢你们俩!要不是你们和兆庆的这层关系,我哪儿能再见着你们的妈呀?”
慌得洪衍武和陈力泉连忙站起躬身相迎。嘴里直说当不起,纯属误打误撞,舅舅客气。
允泰却说,“你们不用惶恐。咱们之间是有真缘分的。我听你们母亲说过了,你们是跟玉爷练的官跤,这是你们的福气。可有一条你们大概还不清楚,玉爷的侄子玉闳是我的好朋友,也私传过我跤术。要从这点儿上论,咱们还算师兄弟呢……”
允泰的话带有幽默成分在其中,一下让洪衍武和陈力泉都不由自主地笑了。
洪衍武跟着脑子一转,索性直言。
“舅舅,咱俩虽然未曾谋面,但您的事儿我妈倒是跟我说过好几次。听说您用骷髅头耍弄过雍和宫的喇嘛,用鞭炮栓狗尾巴上炸过戏台,还会飞檐走壁呢。我可是打小崇拜得很……”
可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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