酥大虾”,各种好吃的叫了一桌子。还叫了两瓶售价六块的五粮液。
而就在大伙儿足吃足喝完毕之后,他陪着师叔一起去上厕所的时候,在完全没有预兆的情况下,师叔就给他露了一手。
敢情当时已经距离餐厅关门时间不远了。虽然饭庄里还有近一半的顾客,可他们沿途经过的开票的收款处却早上了锁,已经空无一人了。
“滚子”自己还全没在意,还想照旧去上他的厕所。他可没想到“伸手来”发现周遭没人,却站住不动了。
等“滚子”回过头来,眼瞅着“伸手来”从旁边的花盆里揪下一根草坯子,自顾去拨拉门锁的时候,他才恍然大悟,明白师叔动了什么心思 。
不用说,这小子当时就魂飞魄散,差点没尿了裤子。
因为这可不是一般的地方,真要让人撞见那还有活路么!绝对奔着十年以上严判。
何况时间也不够啊。就是开了门锁,还有抽屉上的锁呢。
照他看,要想都挨个打开,“搬大闸”(黑话,指开锁入室行窃)的高手也得费个十来分钟啊。这不是活腻了,自找死路嘛!
所以他是叫也不敢叫,劝也不敢劝,当时站那儿可就傻眼了。
但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