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蛋黄和蛋清就合在一起,混合成了爽眼的蛋液。
一挑筷子,那是连丝带线地串着韭菜末落回碗里。
此时铁锅已热,开始下重色的花生油,眼瞅青烟将冒未冒的时候,拿碗把蛋液倾尽。
只听“哧啦”一响,蛋花展开满屋都是香味。
“大眼灯”左手持锅铲,不住掀起油外快焦的蛋边,待油吸尽,鼓起半锅嫩黄,把韭菜下锅。
灿灿的喷香中,眼见着又嵌上了点点沉碧……
也就是在这盘菜完美出锅的同时。院门儿一响,“伸手来”进了门。
“嗬,我说的呢,隔墙都透着那么香,鲜韭菜摊黄菜……嘿,哥,您今儿怎么不怕麻烦,还操劳上了?啧啧……”
刚一进院,“伸手来”就忍不住大呼小叫起来。
“大眼灯”却保持着一贯的沉稳,只说了句“洗手去吧”,把菜放在了院里的小桌儿上,就继续进屋去拿筷子,寻凳子去了。
不多时,一切准备妥当。“伸手来”也洗了手坐在了小桌旁。
可直到他伸手夹了口菜塞进嘴里,才发现有点不对劲。
因为小桌上居然全是他小时候喜欢的家常菜。“炒咸什”、“素什锦”、“韭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