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乎。
“哥,你就是杞人忧天。让他们知道?他们哪儿知道去!不瞒你说,我入户时,没一个人看见,手指都刷上胶水了!我敢打包票,就连警察都查不出谁干的。凭他们?两个就会耍胳膊根儿的傻青!我呸!”
“二头”和“滚子”也随声附和。
一个说,“师父,你放心吧。到手这么多钱,那咱们今后就到此为止了。师叔说了,今后不会再去“首都电影院”跟他们叫劲了,那还怕什么。”
另一个说,“就是,眼儿哥,这些钱,足可以保证咱们躺在床上慢慢想,今后要干什么了!有了这些余粮,咱今后的路子就宽了,反倒是不用整日提心吊胆了!”
而紧跟着,也不等“大眼灯”再发表意见,“伸手来”就一语定夺,对战利品作出了分配。
“唉唉,大家听着,这些钱这么着。我的意思 是,我哥留三万。‘二头’两万。‘滚子’一万。剩下多少,我离京时候带走。大家都没意见吧?”
这还有什么意见?简直太仗义了!
‘二头’和‘滚子’没干什么就凭空发了笔横财,立刻眉开眼笑,连连称谢。
而在这种恨不得举手欢呼的喜庆下,“大眼灯”紧皱的眉头和隐隐的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