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他的话,洪禄承和王蕴琳都没什么可怀疑的。
因为在他们想来,这种事儿本身就像在撞大运,就是一切顺利,没半年也绝办不成。
像洪衍武这不到二十岁的年级,莽撞、冒失、气性大是常犯的毛病,要不遇见点困难那才是怪事呢。
所以老两口欣然答应下来。只是他们想打听点详细情况,却从洪衍武这儿问不出来了。
而且更可气的是,他们没想到,洪衍武还找了个借口溜了。
其实这也没办法。事实上,是洪衍武他绷不住想乐。这不是怕说漏了么。
可这么一来,反倒招得老两口又担心上了。
他们一琢磨,说看老三头几天办得几件事儿都挺好啊,怎么现在又闹小孩儿脾气了?
这么躲躲闪闪的,难不成不会是闯祸了吧?会不会又把别人给打了?又或是得罪了什么人,把事儿弄僵了呢?
好,天上冷飕飕,地上滚绣球。有馅的是包子,没馅的是窝头。
这一晚上洪禄承和王蕴琳一直瞎琢磨到午夜,也没合计出个所以然来。就是躺倒在床上,也是各自翻了半天烙饼才迟迟睡着的。
这就叫做生活,尽管人们通常为某件事,费劲心思 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