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我只要这么跟他聊一次,这些问题就能把他绕迷糊了……”
“何况还有一条你说的并不确切。那姓魏的,不但本身怕报案,他也根本就没法报案!你想想,即便是他脑子抽筋主动想报案,他也没办法证明那些东西是他丢的啊!警察肯定得问他。你那些东西打哪儿来的呀,对不对?可他说什么都没用。别忘了,彩电和‘四喇叭’的发票压根就在咱们手里攥着呢!说不好听的,咱们要当他的面,从他们家硬往外搬东西,他都拿咱们干没辙……”
“所以我跟你说,我要玩儿‘黑’的,出面直接找他要东西就完了。干嘛还让你下手呢?因为我要的就是这个劲儿!我就是故意想让姓魏的怀疑我,可又确定不了是我。像他这么贪的人,吃了这么大亏,肯定天天老得琢磨这事儿,想置于脑后都做不到。而且兹要一想起来,他就难受,他就憋屈,他就懊慆。可又偏偏找不着出火的地方,认不准该恨的人。时间长了,光这个伤财惹气动肝火,没准儿就能要了他半条命去。你说怎么叫解气?这才叫解气!”
“哎哟,对啊!”“小媳妇儿”这又精神 了,眼睛一亮,就一拍大腿。
“洪爷,您这治人的招儿太绝了,这叫活受啊。我真是打心里一百八十个‘服’字儿。您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