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其他就爱莫能助啦。我那儿调来了三个人,那可都是走的团长和书记的关系……”
苏绣睁大了眼睛。
“啊?新来了三个呢!那您还这么忙?我就不信,那几个人手艺能比我哥好,他可是您手把手教出来的……”
还别提这个,一提这个“苏裁缝”也有气。
“手艺?手艺算个屁!人家来了根本不干活,成天就喝茶看报。活儿还是你爸爸我干。没地儿讲理去,哪儿都一样!这世道,能干事儿的不行,就是吃苦受累的命!要想过得好,必须得当官儿,要么就得有当官儿的亲戚……”
“呸,就是欺负您老实!我要是您就干脆撂挑子。让他们都光着上台吧,爱谁谁……”
苏绣一掀门帘子,气哼哼拿着扫帚和墩布走了。
独自留在屋里的“苏裁缝”望着床上的儿子,不由又是一声哀叹。
他现在,是真心盼着洪衍武说话能靠点谱。他也不求别的,哪怕是给苏锦换到个只管缝补的小铺子去呢。
他怕就怕洪衍武嘴上没毛,说话只图高兴。要是儿子一旦希望破灭,恐怕会更加地难过……
当然了,不得不说,“苏裁缝”肯定是多虑了。
因为他哪儿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