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他的态度就越发显得不自在起来。
原本刚进门燃烧起来的热情和喜悦立刻没了,取而代之是眉头紧皱和唉声叹气,乃至坐卧不安。
这不但是因为他一时难以接受水清的解释,也因为他在未来的规划中,实在没有能容纳这个孩子的空间。
当然,他自己对这个身世可怜的孩子是没有成见的,可他的家庭,别人的看法……
水清看出了乔牧的变化,就主动给了他一个台阶下。很委婉地说,“乔牧,本来过节把你请来,是想留你吃顿饭的。可你要是有其他的事儿,就别为难自己了。”
“是是是,那好,那好,那我就先走了,很抱歉,非常抱歉,我没有想到……”
乔牧如蒙大赦,还真是马上就坡下驴。说真的,他这种迫不及待其实已经很有些伤人了。
可水清态度还是那么体谅,照旧没让他往下说。
“不,该抱歉的是我,冒失的把你请到家里来。还让你跑了这么远的路,其实是我的不是。不过如果不把你请来,有些事儿在外面是不好说清的。现在你应该明白了,为什么我一直对你保持着一种距离,那不是没有原因的。我们以后还是维持普通的友谊吧。我现在只是希望,这件事你能替我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