运动会,还有好多花树果树的地方过“端午节”。他倒是万分期待、欢天喜地的。而且也不存在任何怀疑。
只不过他搞不清到底要去哪儿,也不明白“端午节”是个什么节。于是在幼儿园跟其他同伴儿抽显的时候,就遭到了所有人一致的奚落和打击。
有的小孩儿说,“你说的那是什么地方的公家单位吧?我爸在‘工人俱乐部’,那儿的空地就特大……”
还有小孩儿说,“你们家大概是一起去逛公园吧?陶然亭还是中山公园啊?吹那么邪唬,谁没去过啊!”
更有人出言奚落,“端午节?没听说过,我还端尿盆儿呢。粽子?那是个什么玩意?江米做的?里面有枣儿有豆馅儿?怎么越听越像切糕啊!”
最后大家的一致结论就是,洪钧纯属胡说八道,异想天开!跟着众人就是一阵哄笑。
洪钧则因为自己的少不更事,落了个自讨没趣。
而这样一来,他也不免猜疑上了,难道奶奶还能骗自己不成?
正是带着这样或那样的心理,洪家人于“端午节”正日这一天,依次来到了洪家的老宅。
最先来的当然是洪禄承老两口了。他们一大早就收拾了东西,先带着吃的、喝的和新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