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去京城,在京城的饭庄子或许能吃着。要么就得自己去找人买来,到我这儿收加工费给你现做。再没其他办法了……”
至此,见“海碰子”们开始忍不住交头接耳,洪衍武达到了目的,已经心满意足。他便抄起旁边的一瓶没打开的“滨城老窖”,塞在了大师傅手里。
“大师傅。谢谢您了,我们终于明白怎么回事了。这瓶酒不成敬意,您请收下。”
“这,这不太好吧?这瓶酒三块多呢……”大师傅还真没想到遇着这么大方的人了,想要又有点脸红。
洪衍武满嘴胡柴。“没什么,反正我们也是公款嘛。您明白,再说回头我们还得带着海参来麻烦您呢。”
“好说,好说……”
这样大师傅才算坦然,很高兴地收下了。走得时候因为心里特美,又不由自主多了几句嘴。
“其实啊,你们今天吃着山东海参这还算好呢。你们不知道,交际处调配科我有熟人,听说,就连这批山东海参也快用完了。滨城再调海参过来,那就是更南边儿的‘黄玉参’了,那玩意知道吗?个头特别大,一个顶咱们这的仨,可它是光头海参,又松又散,味儿也淡!一下锅连形儿都没了。红烧?那玩意也就能熬汤,或者剁碎了包包饺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