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情景,水清还是有生以来头一回遇到!她脑子里嗡的一下就炸了!
这还走什么走啊?说什么都没用了,得赶紧收拾。她先把孩子先从屎尿堆里拎了出来,让她光屁股自己站在椅子上,自己腾出手,再烧水洗。
十一月份的天儿啊,虽然还不算太冷,但夜里已经到了零度了。
在烧着一个小炉子密封性不好的平房里洗澡,滋味儿可想而知。
水晓影冻得哆哆嗦嗦,跟淋了雨的小鸡子似的,连换了几盆水味还去不掉。
水清则恨得牙痒痒,洗完了孩子又洗床单,拆被套,拆褥子……等弄干净了一切,终以一顿揍作为结束。
就这样,第一天去托儿所的日子,水晓影头一回挨了打,杀猪般地嚎了一场,可下午还得去。在福儒里她可没受过这个,委屈得不行。
而水清也是第一次打孩子。那感觉一点不好,她是越打心里越来气,可打完立马就后悔。
事后她才想起本应当好好地跟孩子讲明白,无论怎么样,都不能在被窝里拉屎,多脏啊,多臭啊,给妈妈添了多少麻烦啊之类。
而且意识到孩子是因为对托儿所的恐惧才这么干的,这责任不能全怪孩子。
但是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