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手疼倒无所谓,我心疼啊。难道你还不知道我为什么?咱们家和许家的旧事,我已经跟你们讲的很清楚了,可老二居然还敢这么明目张胆做出对不起我的丑事来……”
眼见父亲情绪再次要激动,洪衍武赶紧打断。
“爸,照我看,您这么说就有点不客观了,我二哥是偷偷干的,怎么能叫明目张胆呢?另外‘丑事’搁这儿也不合适,关关雎鸠,在河之洲……”
这番插科打诨给洪禄承听得瞠目结舌,他终于觉出有点不对劲来了。
“你什么意思 ?”
这一声可带着气儿呢,就显得很突兀,一下引起了其他病床的侧目。
“哎哟,您小点声,这儿不是单身病房。”
洪衍武提醒了一句,随后又跟别人赔笑点了点头。这才继续小声说,“爸,我就是觉得这种事做父母的不能硬来。我知道,您生气是有道理的。许家过去对您做的事儿确实过分。可您也得承认,人的感情是自己控制不了的。”
“说实话,我二哥不是故意不听您的。我证明,他去房山的时候确实跟那头断了。可他很痛苦,人家姑娘也很痛苦。正因为他们两个人都做不到,这后头才互相又找了回来。而且那个姑娘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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