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真打算让他给姓许的当儿子去啊?”
“咱们家好不容易才培养出这么一个大学生,他姓许的何德何能占这么大便宜啊?您可是做了一辈子买卖的,这账能算清楚吧?”
洪禄承的神 情进一步有了触动,可也仍有些气难平。嘴里就故意较真地说,“行,你小子果然能说,又施展诡辩是吧?我答应就不亏了啊?那不一样把你二哥舍出去了?”
洪衍武赶紧声辩,他有他的道理。
“不不不,绝对不一样啊。要是您答应了,咱家可是添丁进口,娶儿媳妇。他许家的女儿怎么了?进门不也得叫您爸爸?那今后您和妈让她干嘛就得干嘛,否则她就是不孝,就是忤逆。您真要气不过,怎么解气怎么使唤她啊?不服,咱再让二哥一纸休书,合情合理……”
洪禄承被儿子的话简直弄得哭笑不得。
“你越说越不像话了。还休书,当大清朝呢?再说,你这不把你爹妈当成‘锔碗丁’一样的恶人了?我告诉你,我反对他们的事儿,不是为别的。最主要还是那姓许的整人整惯了,为人不地道。我是怕他今后对你二哥……”
洪衍武心里一松,知道父亲这么说就已经心动了,赶紧接过话来趁热打铁。
“爸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