媒正娶啊。没有八抬大轿,那也得红旗汽车吧?家里的钱不是这种时候花,是什么时候花啊?”
“我大哥当年的艰苦朴素那是没办法,纯属迫于时局的无奈之举。刚才我提起来也没别的意思 ,就是打心里觉得洪家对不起他,对不起嫂子。要是他和嫂子乐意,我宁愿花双倍的钱,也要弥补他们这个遗憾……”
话说到这里,虽然在场的人都忍不住嗔怪了一声“胡来”、“瞎说”,可父母神 色欣慰,就连洪衍争自己都乐了。显然气氛就更好了。
洪衍武便又继续说,“我知道你们都担心什么。可现在跟过去不一样了,咱们家没有把柄再捏别人手里了。‘帽子’早都摘了,房子也退了,钱是不是国家给的?那么即使是铺张些,又怎么了?反正咱是什么都说的清楚。不偷不抢怕什么啊。咱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呀?”
“另外一个,要我说,花钱撑场面还真有必要。为二哥日后幸福着想,咱就得往大了办,也省得让人说攀高枝啊。低门娶妇,高门嫁女,是不是这理儿?”
“我在这儿说句不好听的。当官的都势力眼。咱的让那姓许的知道,咱洪家是高门,攀高枝的是他们。要不拿钱镇镇他们,真勤俭节约,那二哥以后就被动了,还不得被他们踩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