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洪家莫大的福气。那他们花多少钱还不都是应该的?这点算什么,没让他们家买汽车就够不错的了……”
就连许秉权的训斥里都透着点得意洋洋。
“胡说,私人谁买的起汽车啊?那只能是公家单位才会有的待遇。所以说啊,钱有什么用啊?人还是得要求进步,得进政府机关,要依靠组织……”
可还没等他说完,门厅的电话就“铃铃铃”地响了起来。
很快,保姆进来通报,说对方自称是“一轻局”的政治主任。
那是一起共过事的老朋友,许秉权马上起身去接了电话。可他没想到,政治主任几句话就把他给绕糊涂了。
“谁是小黄?你说什么?谁的侄子不懂事?”
许秉权只能听出政治主任似乎在替谁求情,可到底怎么回事他真的不明白。
“嗨,黄秋霞啊。不就是我们局里那个挺能喝酒的女同志嘛。总务处的,上次咱们在你们区办经贸交流会,你还说人家会来事呢。想起来没有?”
政治主任的提醒终于让许秉权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徐娘半老的女人。岁数是不小了,可模样、身条还不错,只要一撒娇,就能让政治主任从骨子里发酥。
他立刻笑了,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