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得意。这一下缓和了大家的不适,众人开始纷纷道喜起来。
不过道喜是道喜,惊愕仍旧是消除不了的。赞叹也属必然。
像边大爷忍不住就说,“老洪,你们这场面厉害啊,我过去只听过有钱的,可没真见过,这回算开了眼界拉。”
球子妈也说,“蕴林啊,你们家这排场就跟做梦似的,得花多少钱啊?搁我们就是砸锅卖铁也置办不起啊?”
可没想到洪禄承和王蕴琳却真有的说,他们宣称是沾了政府把私房归还的光了。
说他们其实办事也是请的流水席,都是儿子来帮忙的朋友多,地儿又大,才显得宽绰、体面而已。
要说和别人不同的,也就是结了彩,挂了点红绸。而这些东西单用靡费,可要考虑日后再给洪衍武和洪衍茹用,那也就经济多了。
这么一说,老邻居们不由频频点头,心理压力减轻了不少。于是大家错信下,又都说笑起来。还不乏一些人自以为是的点评几句。
可就在客气话说完,依次被安顿好座头,大家放洪家老两口去忙之后,又有明白人就看出新路数来了。
因为别的不说,盘子里的喜糖不是金纸就是银纸的,巧克力占了得一半。那散在盘子里的烟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