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十,农副产品往多了算那就得一百往上。
而办这个夜市,要想出点成绩,让上头高兴点,哪怕是每天就几个小时。摊位怎么也得收个三四十吧?何况税务局还要按季度征收定额的工商营业税呢。
就靠卖服装公司的处理服装,来摆摊儿的交得上这个钱嘛?而且无论卖得出去卖不出去,这些钱都是必须要交的。
所以无论宋国甫怎么想,他都觉得不会有人愿意冒这么大的风险来干这个。
更何况就是真能招上人来,他也不是就此放心了。因为万一买卖不好,来的人挣不到钱,那最后也肯定是个“黄”字儿。
其实他怕就怕出现这种情况。打个比方,万一开了一个月就散了摊子了。那可就等于给政府脸上抹黑了。
绝对是白忙和一场,最后反而无功有罪了。这又有多么冤枉呢?
至于其他具体怎么筹备、怎么安排、怎么实施的苦、累、琐碎,那反倒是次要问题了……
对于宋国甫表现出来的忧虑重重,洪衍武能理解。
因为这就是这个年代人们的普遍状态。大家对怎么做买卖所知都相当有限。
没人懂得什么叫市场规划,没人懂得什么是消费群体定位,他们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