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了。
而这里,正是他插队足足待了五年的地方。
让人想不到的是,此时非常突兀的一幕出现了。
只听“哇”地一声,平地蹿出一股浓浓的酒气来。
敢情罗阳才刚下车,就把肚子里的酒都倒了出来,他居然是在醉酒状态中。
司机眼瞅着他弯下腰,就要上前去搀扶。
可县委秘书却阻止了。
“让他吐吧,都吐出来,才会舒服一些。”。
事实上也正是如此,吐了好半天,罗阳才终于轻松下来。像一摊烂泥似的坐在了地上,语无伦次地说。
“对不住你们……大年下的……你们还得陪我来这儿,可……可明天我就回京城了,要是不再来看上一眼,我……不甘心呀……”
秘书这才把他扶了起来,同时嘴里安慰着。
“您别客气,我们没能及时查明您需要了解的情况也很过意不去。可谁让并村之后,是分散安置的呢?当年的大队书记,又偏偏落病去世了,这就是天不随人愿啊,困难太多了。
“不过您放心,我们答应的一定做到,还会继续查访的。虽然冉丽影同志人死不能复生,但有关孩子的下落,有关冉丽影同志的埋骨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