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其他人也很震惊。除了长辈们瞠目结舌,年轻人里男的都忍不住哈哈大笑,女的是捂着嘴直不起腰来。
安书记缓过来一点,就立刻臊着脸大骂。
“看看你们俩这德行,走到大街上,简直是祖坟跑了风水。这就是你们要赶的时髦?是人穿的裤子吗?这是给鱼穿的裤子!”
安日头遭受打压,却噘嘴不乐意了。
他倒真不亏洪衍武夸他性情,马上反唇相讥。
“叔,你不要总看不惯年轻人新潮。你年轻的时候比我们还爱捯饬呢,婶子就常说,过去你夏布小褂两天一浆,白布袜子一天一换,一个梆子脑袋,恨不得一月刮十回,也臭美着呢!今天我们穿喇叭裤你就不乐意了,也太专制了,真是封建家长作风……”
一番话,气得安书记一个没顺过气来,又咳嗽起来。
洪衍武也是莫名其妙啊,就问陈力泉。
“怎么回事,你干嘛给他们打扮成这样?弄这么夸张,瞧给安书记气得。”
陈力泉却是有苦难言,冤枉得很。
“哪儿啊?全他们自己挑的。我给他们拿素净的不要,衬衫说越艳越好。我也给他们直筒裤了,告诉他们这喇叭裤都过时了。可他们不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