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过瘾可就专等这天呢。”
没想到徐曼丽反倒笑话上了。
“你买它干嘛,那玩意太粘牙,有什么吃头?你过去爱吃,那是没好的,现在什么糖没有?告诉你吧,老三和泉子中午刚带回来五斤巧克力、五斤‘大白兔’,这俩孩子一下午早吃得够不够了,还能稀罕你这糙东西?”
“好嘛,敢情是这老三,这不把我儿子都惯坏了?”
洪衍争这才找着原因,嘴里抱怨着,很不高兴转身去脸盆倒水洗手了。
可正洗着半截儿呢,他想起另一事儿来了,见媳妇儿要出去,又赶紧叫住。
“哎,你先等等,别忙走。我们同事都说,1月20号这化纤品一降价,棉织品一涨价,这商店里的纺织布匹柜台那都快枪疯了。我琢磨着明天不就休息了吗?咱俩要不要也去百货大楼也买点回来。给全家老少都做身新衣服。别回头都卖光了,咱不亏了?”
没想到这话又遭致了反对。
“别别别,老三不是已经提前嘱咐了吗,说不让家里买化纤品,让大家今后就穿纯棉纯毛的。还说今年也给人家苏家添麻烦了,过两天就去商场买成衣。这事爸妈早就点头了。你当时也在啊,这怎么忘了?”
洪衍争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