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仆人周到的服务中,在银质餐具和美酒佳肴的映衬里,老头子那张富态的胖脸上,居然找不出任何喜怒的痕迹。
即使在这样阖家欢乐的时候,他表现出来的仍然是这样—种不苟言笑的气度。
这就是那种所谓一家之主的风度吗?
其实长子洪衍亢一直觉得父亲过于严肃了,一个在儿女面前都放不开的人,活得有多么辛苦啊?
只不过是一副被颜面和虚荣拘束住了的躯壳而已。
在他看来,老头子最应该管管的,反倒是洪家的子孙在外面花钱如流水,吃喝嫖赌抽的败家行径。
是两位继室夫人各自用安插的私人,不断从洪家产业中饱私囊的龌龊勾当。
有这样的蚂蟥、白蚁一样的亲人,饶是洪家的底子再厚,又能过多少年安乐日子呢?
可即使他把话挑明白了,把两位继室夫人吸血挖肉的实证拿给父亲。
他的父亲却没当回事。
却只是耐心寻味的说了一句,“我已经老了,需要家里的安宁。你是长子,怎么处理都好,只是不要让人下不来台。”
甚至还会把那些不知从哪儿找来,似乎永远也还不尽的账单交给他,仅仅轻描淡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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