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在身临其境的人眼中,聚会场景是这样的。
屋子里烟气绰绰的,“卡地亚”、“元帅”、“圣罗兰”这些法国牌子的烟雾融为一体,青虚虚地贴着天花板,云一样浮着,空气浓稠得几乎可以搅拌,难受得透不过气来。
可屋里的那些人呢,还在众星捧月的围着大沙发中间的一个女人兴高采烈地说笑,仿佛嗅觉早已麻木了似的。
而作为焦点,这个女人的模样确实很漂亮,只可惜太做作了点。
她非得学着法国人的样子披着一个大披肩,而且右手托着酒杯,左手又学着“赫本”在《蒂凡尼早餐》里的样子夹着一根女士香烟。
最让人难以想象的是,在这种派头下,她高谈阔论的声音和动作是那么张扬,内容也很有点“语不惊人死不休”。
“……巴黎之美是没法形容的。我这人说话一向反对夸张,过去对此不是太相信的。但现在真正来了,才知道此言一点不虚。”
“没法儿形容,我没觉得呀,也就那么回事吧。至于吗?”有人质疑了。
但女人仍旧言之凿凿。
“怎么不至于?我看是你缺乏观察力。不说别的,我来的时候正赶上去年的圣诞节,街道都装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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