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兜着走啊?你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?”
哪知张宝成却不信这套。
“为什么天是这么黑,因为牛在天上飞。为什么牛在天上飞,因为你丫在地上吹!你说的轻巧,就跟报社是你家开的似的。我就不信了,你想登报就登报啊,报社不顾及社会影响啦,报社领导跟上面也得交代啊……”
洪衍武还是振振有词。
“你这人嘿!办法是人想出来的。我问你,就算国内报社不肯登,可外国报社就不是报社了?再说罗家地位高不假,可高处不胜寒,他也有对头啊。再退一万步说,光脚的不怕穿鞋的。舍得一身剐,就能把皇帝拉下马。告诉你,我可知道胡……的汽车牌号……你说我……要守在……”
洪衍武的声音一下低沉下去,后面的话在屋外听着是断断续续的。
不过别看水清没琢磨明白到底说的是什么,屋里的张宝成已经听得一身冷汗了。
突然间他就“炸毛”了。
“行了行了,别说了,我不听!你要撞景阳钟啊?我可不当你的同谋!算了算了,不管你是开玩笑,还是个真疯子,我惹不起躲得起。先声明啊,该劝你的我都劝了,朋友的义务尽到了。你自己想怎么玩儿是你的事儿,我可不想被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