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的,咱小武亲手做的。要不是他实在忙不开啊,我看都得亲自跑过来喂你了!”
“你这人,胡说什么呢!”
水清不好意思 了,可蓝招娣这才刚开始呢。
她故意使得自己的语气呈现出一股酸溜溜的味道来。
“哎呀,你还不明白?我这是嫉妒呗。跟你比,我就是个丫鬟命,打饭永远得靠自己排大队。不像你呀,不动窝,就有人上赶着替你想着、留着。所以要有人再敢大言不惭,跟我说这个世界是公平的,我非一口冰镇汽水喷死他不可。”
水清觉得自己实在不应该笑,可嘴角却很不忠实地背叛了她。
蓝招娣一看更来劲了,明知故问地说。
“瞧瞧,瞧瞧,心情大好啊。据我所知,只有一件事才能让人变得这么荣光焕发。快老实交代,什么情况啊?怎么昨天还不愿意去呢,今天一来就大不一样了?说呀,你们到什么程度了?拥抱?接吻?啊,你们……”
水清大羞,实在听不下去,站起来就去捂蓝招娣的嘴。
“再胡说,你!”
蓝招娣唯恐天下不乱,眉飞色舞地哈哈笑。
“好好,不说不说,你纯洁,他也纯洁,你们两个都纯洁,那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