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,这两句话不说还好,一说洪禄承更急了。
“你这话说的太没脑子。南北贯通?那你也不看看,前门楼子挡着呢,后面就是天安门,故宫。它贯通得了吗?真想南北贯通,从玄武门修到新街口,从京城火车站修到东直门,两条大路不行?非得跟前门头喽这块较劲?”
“还有什么?你说挪位修新的商业街,还修旧式样的小楼?你可真够敢想的。从明到清,再到解放,这些老铺那都是各家商户自己出巨资修建的,风格有西有中,工料就各不相同。这是京城甚至全国空前绝后的商业街啊,其他任何几条商业街都比不了。你重建?凭你行吗?”
“再说了,你就是能重新盖起来也不是老的了。腌菜的都知道,新缸哪儿有旧缸香啊?好嘛,到你这儿,说拆就拆,也不想想,拆了就没了。不能,不能,绝不可能……”
好嘛,这通数落,连《锯大缸》的戏词儿都出来了。
给洪衍武训得直翻白眼,又有苦难言。
因为他招谁惹谁了,真是白白替别人挨顿撸啊。
不过这话他也听得心里一动。
他知道,历史上有些事的解决方式未必就那么尽人意,也确实存在着更好的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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