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缝儿不留。只是……上路的挑费不是小数。买票、住店、吃喝,到了地方还得找门路、求人送礼。你哪儿还有多少?咱得算算啊,够咱哥儿挪窝的吗?”
谈及实际问题,“吸盘”不禁习惯性的开始缩脖儿。
“大……大哥,不是兄弟叫苦啊。你看,矿上给咱的工资每月才二百,刨去孝敬和让‘安管’扣下的,到咱手里还剩几个钱啊?”
“我又不像你,跑出来身上还带着钱呢。我的工资去了吃喝,打牌又输了不少,满打满算也就三百块了……”
“所以……所以大头……恐怕就只能靠您先顶上了。回头等风声过去,咱能回家了,我一准把窟窿给您填上。您看行吗?”
“尤三”还能怎么办?又叹了口气。
“哎,算了算了。以后少赌,听见没有。什么填上不填上的,咱哥儿俩谁跟谁啊?都是难兄难弟,不分彼此。喝!”
这么一来“吸盘”高兴了,敬上一根烟,连夸大哥仗义,然后又开始足吃足喝。
只是可惜了,这顿狗肉,这小子并没能享用多久。
因为刚才他的这番话话已经足以引火烧身了。
而他根本没有注意,笑眯眯接过烟来点上后,“尤三”的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