辈儿有出息,让他更欣慰的事儿了。
真要是兆庆能获准入了党,他不就后继有人了吗?
村书记的宝座也就能名正言顺传给女婿了。
就这样,龙口村的全村人都陷入一种为名所惑、心绪混乱的境地里。
连工厂的人都有点飘忽,导致工作状态不那么踏实了。
不过幸好和步鑫生不一样。
面对这样的烈火烹油和花团锦簇,兆庆本人却有着极为清醒的认识。
他不但按照父亲的话,真的做到了荣辱不惊。
反倒还找了个时间,好好规劝上了自己的老丈杆子。
“爸,别人不清楚,您还不清楚啊?咱们的“典型”,那就跟走马灯似的。往往兴也一时,败也一时,说过气儿就过气儿了。”
“何况上面为什么给我这个荣誉啊,还不因为咱们厂子的利润在托着吗?我要天天都去忙和这些虚头巴脑的事,正事全耽搁了,那厂子还能好啊?”
“厂子要办不好,那可就麻烦大了。您看到时候还有谁搭理咱们?就连咱们村自己的人,一到年底发现没钱分了,也得骂娘。”
“所以啊,说一千道一万,什么典型都是虚的。最重要的还是把咱厂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