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缸”门口。
他们更是发现老爷子的买卖居然出乎意料的好。
都到这个点儿了,一溜儿平房里灯光渗出下,虽然不断有酒客出来归家。
可屋里人声鼎沸,依然如火如荼。
就凭这股子热闹劲儿,俩人被风吹了一路的身体一下感觉到了温暖。
特别因为还没吃饭呢,烤白薯诱人的甜香和炭火的雾气一飘进了他们鼻子,还把他们的馋虫勾出来了。
于是俩人下车后,屋儿也不急着进了,先奔门边的“汽油桶儿”。
都想要买一块儿热乎的烤白薯打打底儿。
“大爷,怎么卖啊?”
“一毛二一斤!”
洪衍武和陈力泉一看,铁桶上码着的,居然都差不多是半斤大的。
便一人指了一块流了蜜水儿的。
眼瞅着老头儿拿称过来。
洪衍武突然想起了李福向他描述过的,旧京“大酒缸”门前小贩云集的胜景。
便又刻意多问了一句。
“大爷,您就跟这儿卖啊?买卖好做吗?”
老头儿是一边往称上放白薯,一边回答。
“嗨,没到天凉的时候呢,吃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