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洪衍武确是个识货的。
他已经不顾脏湿,俯身在石头上,仔细察看。
光看还不行,末了又掏出了身上的打火机。
打出火苗,用手捂了,在石头上仔细照。
兆庆这就更糊涂了。
连着问,“小武你照什么照?太阳是真火,比什么不亮,打火机那点亮跟太阳比早吓得没影儿啦!”
却没想到洪衍武根本顾不上理他了。
看了半天一屁股坐地上了,又费了半天劲,抠斥下来“亭”字的下面的“丁”字。
跟着就叫上了。
“唉呀妈呀,满翠,全是绿的!这么一大块料子,还埋着一半!不得三四百斤啊?”
结果允泰以特别平淡的口气纠正了他。
“你说少了,这块石头是五百四十七斤三两,算是我们老祖宗从云南陇川弄回来最大的一块。下面的那些没这么大,可质地都不错,比这块好的不知凡几。总计一万三千余斤,现在全归你了。”
洪衍武忍不住再次惊呼。
“妈呀,这么多翡翠,您没跟我开玩笑吧?这亭子底下,合着是座翡翠山啊!我的天!”
而允泰只笑了一笑,没再言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