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日本还是美国,那都是帝国主义。能安什么好心眼?”
“你少在我跟前崇洋媚外!我瞧你那衣服就来气!挺大一姑娘,穿着外国字满处跑?你也不嫌寒碜?”
对此,水涟也不得不服。
“妈啊,我……我都没法说您了。什么都不懂!我衣服怎么了?这写的是‘china’当咱们国家的名字讲……”
却没想到,妈就是妈。
水婶言辞交锋的套路,永远不是十几岁的黄毛丫头有能力挑战的。
“还拆哪。你想拆哪儿啊?你麻利儿的给我拆被子去吧!”
“马上瞅着就过年了,被窝还没拆洗呢。前几年,还有你姐帮忙,现在全得靠我自己。”
“你甭想撒手,光累你妈一个,这么大姑娘也得学着干了。去!抱被子过来!”
得,水涟算是彻底词穷了。
不夸张的说,她这时候眼里真冒金星儿了。
当然,除了给气得,也有腹中空空的原因。
忍不住诉苦道。
“妈呀,您使人真够可以的。我这大早上就出去了,现在还没吃东西呢。这心里饿得发慌,您也得容我垫一口吧?等我吃完了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