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本质的气息。
这和大道具现后，酝酿出来的大道符文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！
“有辱圣德！
没想到老道也被那个小家伙给影响坏了！”
赤松子反应过来，果断清除心中的杂念。
冷笑道：“是不是幻象，你心里没点bi数吗？”
也不给魂天德开口的机会，挥手打断道：“行了！你先回自家老巢吧！记住，关于控魂符的事情，你要是敢透漏一个字，那你就直接去死吧！相信我，我的命令你没法拒绝的！”
“原……原来一切都是真的！”
魂天德茫然四顾，目光渐渐恢复了清澈。
只是当他清醒过来后，反而恨不得再次进入刚刚那种状态。
浑浑噩噩，什么也不理会，就保持着那种状态一直到死。
世间最残酷的事情，莫过于你什么都知道，
不仅无力改变，还有成为一切败局的帮凶。
这一刻，魂天德心中突然闪过了这样一句话。
你说后悔吗？
当然后悔了！
但是现在后悔还有用吗？
望着面前杀气凛冽的赤松子，魂天德苦涩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