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了口气,高始行将手中斟满的酒杯倾泻,将那一杯酒洒落在了草地上,而后仰头轻叹。
飞楝子这位圆脸道长却是忍不住悲鸣一声,向前走了两步,蹲在了雕塑底座前,取出几样祭品。
一旁的两个徒弟连忙跑过来摆放祭品,顺便斟酒、献花、点香。
“非语,你走后贫道都不敢来看你,生怕见到了你,忍不住在这里哭一场。
你与我忘年而交,剑道并行,现如今却阴阳两隔,已三年矣!
呜呼!哀哉!
莫说啥子喽,我敬你一杯!”
李古风递来酒杯,飞楝子一饮而尽,而后紫玲将另一杯酒洒在了地上。
又呆了一阵,飞楝子被李古风和紫玲劝着退开,张自狂、严正南以及三五位当日在小地府中活下来的道长,各自向前凭吊。
在后面不远处,怀惊和尚、柳云志、施千张自然没有缺席这次‘三年祭’,他们身旁则是静云道长和正靠着自己师父哭个不停的迟雯。
更远处,挺着肚子、面露孕相的牟月,还有其他几位跟王升相熟的调查组成员,以及武当山和剑宗的数十位年轻弟子,也在静静的等待着……
当张自狂他们各自言说几句,刚要准备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