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喝酒了？还是产生什么幻觉了？”
“都没有。”宋长生很平静，“你知道，自己是什么地方暴露的吗？”
这一次轮到张少摇头了。
尽管他已竭力克制，但眼中那抹渴望却无法遮掩。
宋长生也没指望张少的回答，“因为两个诡奇的人，可能你是看不到的，一个叫胡妹，一个叫白袍人。”
张少皱眉，神 态已变得绷了起来，却仍是克制着，“你就凭这些，断定我是幕后推手？我看你是侦探小说看多了，感觉自己比警探还厉害？”
宋长生笑了笑，“我当然没有那些人厉害，但你们都认为，我是所谓的灵体，既然是灵体，当然就能看到，你们所看不到的东西。
“更何况，你的所谓尸体上，那嘴里的红酒，太假了啊。我是夸你太聪明，还是聪明过头了呢？”
张少的瞳孔猛地一缩，身上的肌肉，瞬间绷紧了。
然而宋长生没有任何动作，就跟一开始一样，仿佛是在叙说一个普通的故事，对他这里，也没有一点提防，“还有，我刚才说的她们，是真的跟在你身后，想要带你走吧？”
“谁？”张少终于没忍住，忽然转过头，他以为，是什么恐怖生物，但却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