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刘灿灿笑着问道:“去哪儿吃啊?”
许望秋就道:“老莫,我们寝室的同学正在老莫等我们,赶紧走吧!”
一群人便带着欢笑声出了校门,坐上公交车向老莫挺进。
坐在公交车上,苏白室友在前排叽叽喳喳地说话;苏白则跟许望秋谈《电影艺术》特别号的问题,将自己内心的不安和担忧说了出来。
许望秋知道苏白为什么担心,毕竟运动才刚刚结束,而电影系统在运动中被整得特别惨。作为重生者,他知道这场关于电影语言的争论只是学术之争,不会变成政治斗争,更不会涉及到人生安全。不过这些话他没办法向苏白解释,只能说:“不会有事的,电影没那么重要,而且随着电视,以及其他娱乐活动的兴起,电影的重要性会越来越低,所以,电影领域的争论只会是电影人的争论,不会像从前那样了。”
就在这时,许望秋看到公路边一个二十四五岁的男子留着披肩长发,穿着喇叭裤,骑着自行车,得意洋洋的吹着口哨,脸上写着“我很酷,快赞美我吧”的表情。
运动结束后,越来越多的外国游客到中国参观,外国人走在街上总会吸引很多人的目光,年轻人看着装光鲜亮丽的外国人,心中不免会有羡慕。于是,很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