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,那个,叔公说自少要卖八万一块?”丁凯谦弱弱的说,八万哦,够他爹妈干一年多的了,成本不到两百,哦不对,还有五只鬼,大约三四晚的辛勤劳动,要不是许浚要求,别说八万,八百他都愿卖,他的一生还没见过上万的钱呢。
八万,怎么不去抢,你以为是和田玉啊。缪伟雄心里想到,这明显是坐地起价吧,但是效果如果确实有,真让人纠结。
看来得狠狠还价,就八千起好了,对方是个孩子,估计能行。
“好,我们买!”他话还没说出口,他爹已经答应了,答应了啊,八万啊,在这个城里可以买一个小单间了啊,还是带装修的!
“爸!”这是坑儿子啊,话都到嘴边了,他没敢说出来,“一个玉佩,要不了这么多钱吧?”
“这是玉佩的问题吗?不许开口!”缪爷爷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有平安符的先例在前,还有自己当年外出装电线杆时看到的、听到的、遇到的一些奇闻怪事,他还是有点迷信的,也坚信这种东西要么不要,要么就别还价;就跟菩萨一样,要么别请,要么就老老实实的供着,别让人家吃灰——大体意思 就是叛徒绝对比敌人更可恶。
其实这完全是误解,你看丁凯谦手中的三清像都吃了一年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