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眼镜的中年男子,一边挑虾一边跟小贩道。
“爷孙?那小孩不是他孙子,那是他去年收的徒弟,夏师傅是个厨子,开芬园的那个。芬园你知道吗?就是往前走两个胡同巷子的那家私房菜馆。”卖虾的小贩显然和夏穆苪很熟,连章光航是他去年收的徒弟这件事情都知道。
“徒弟?”中年男子一愣,“刚刚那个小孩说的是爷爷我爱你。”
这次轮到江枫和小贩愣住了。
“您还懂法语啊?您肯定听错了,那孩子是他徒弟不是他孙子。”小贩道。
“我怎么可能听错呢,刚刚那个小孩说的是grand-père,就是爷爷的意思 ,法语里一个单词就只有一……”
江枫本来还想留在那里听那个中年男子那解释,无形的空气墙就朝他背后撞上来,直接把他撞翻在地。
一抬头,章光航和夏穆苪已经走远了。江枫只能连忙爬起来往前跑,如果以摔在地上的状态被空气墙撞,这种情况和人被绑在椅子被人抽鞭子没有任何区别。
江枫已经很久没有体验到这种被空气墙抽鞭子的感觉了。
跑着赶上章光航的步伐,等江枫跑到他们身后时,夏穆苪还在说刚才提到的章光航时不时在中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