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吃了玉米棒子,可大一根了,很亲。”江卫国道。
见江卫国把自己要说的台词都说了,赵兰花一时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“就…就是这样。”赵兰花道。
“我是北平人,逃难来的这里。”江卫国开始自我介绍,“我家有七兄弟我是老小,家里人要么失踪要么死了现在就我一个人。前些年一直都在各地游荡,近两年才在这里定居,因为一直没个着落所以就没有谈对象,年纪比较大希望你不要嫌弃。”
“不会的不会的。”赵兰花的肢体动作除了摇头就是低头,“我们隔壁村前些年也有从外地逃难来的。不是,我的意思 是说我们这边有挺多外面过来定居的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江卫国道,盯着赵兰花的脸,没忍住又皱了一下眉。
“你想吃什么?”江卫国问道。
“不用不用,我现在很饱的,不用吃东西。”赵兰花这次不光是摇头,连摆手都加上了。
“红烧肉?梅菜扣肉?糖醋排骨?蒜泥白肉?酱包肉?”江卫国每报出一个菜名,赵兰花就忍不住咽一次口水。
“如果不想吃猪肉的话厨房里好像还有鱼,红烧鱼?糖醋鱼?干煸鱼?我记得好像还有半袋面粉,要不要我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