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,而你,却把人打骨折了,钟贵兴更是粉碎性骨折!”
“这跟伤势轻重有关系?”
凌辰冷笑,“他们打人,我正当防卫,他们人多,我就一个人,还能保证他们也只是皮外伤?”
“站着说话不腰疼!”
“要不,领导你来试试,十几个人打你一个,你防卫的时候力量能不能把握得那么精准?”
卢乡长涨红了脸,恼羞成怒道:“钟刚手下的工人,打的又不是你,你防什么卫?”
这就是明摆着偏袒了。
“那我打的是钟贵兴那老狗和钟家的走狗,又关你球事?”凌辰火了,冷着脸,说话也一点不客气。
“你……”
“我怎么了?”
凌辰不屑地看着卢乡长,冷声道:“你不服,你也可以打我啊,单挑还是一起上?”
卢乡长气急败坏,难以置信地瞪着凌辰,你小子又不是当官的,居然也不讲道理?
之前跟凌辰说话的那个防暴队员,走到卢乡长面前,恭恭敬敬地道:“卢乡长,这里的事情,交给我们来处理。”
等卢乡长他们退开,领头的防暴队员对凌辰道:“小子,不想吃苦头,就跟我们走一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