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全不像话的事，她从来没想过。
顾轻念否认着，避开了傅怀城的目光。
傅怀城眼底闪过一丝失望，下一秒就被医生吸引了注意力。
“患者，患者，看我，看得请吗？”
傅怀城点头。
“能说话吗？”
“能。”
“很好，听得清，也看得清吧？”医生负责问道。
主要是大脑实在太复杂了，不定就会产生怎么影响，他们必须全部确认。
傅怀城嗯了一声回答。
“好，很好，那患者你动一下你的手看看，先动左手。”
傅怀城一时没动。
“来，动一下左手，就是这一边，可能有些困难，不过都努力动一下好吧？”
在医生的鼓励下，傅怀城终于动了动左手。
“好，现在是右手，动一下右手。”
傅怀城的右手也动了。
医生松了一口气再接再厉，“现在是左脚，你动一下看看？”
傅怀城艰难的动了动脚趾头。“
“好，好，好，很好。”
医生轻轻试探着按了他右边的脚，“能感觉到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