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生气,可没人理会他,他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。
行,吃吧,吃过再说。
他也吃饭。
只是,他心里太生气了,真是吃不下。
吃了一会儿,鲁春秋先停下来了。
“你可得吃饱啊。”季敏说。
鲁春秋哼了一声:“饱了。”
季敏便不再理会。
又过了一会儿,季敏和程南都吃好了。
喝了一口酒,季敏问:“鲁导,真不来一杯?”
“不喝。”
季敏又给自己倒了一杯,和程南碰了碰,这才好整以暇的问:“鲁导,现在饭也吃好了,说说那边的事吧,你怎么突然就回燕京了呢?”
噗!
鲁春秋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。
都到了这个份儿上了,季敏还在装糊涂,这有意思吗?
不对,他这不是装糊涂,这是想揭我的伤疤啊。
鲁春秋现在是真的越来越生气了,他气得上哆嗦啊。
“你真不知道?”
他盯着季敏的眼睛。
季敏似笑非笑:“真不知道。”
“你那个杂碎老板,单主面毁约,以莫须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