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,我不知道。”
“我不会强迫你。”
程茵茵吸了一口气,叹道:“我怎么舍得强迫你。”
她的表情,充满了溺爱,这一瞬间,赵灵儿居然有些动容。
就是这种笑容,她一辈子都记得,当年在孤儿院,虽然她还小,但当她第一次见到程茵茵的时候,后者就是这样的笑容。
“其实,你不是孤儿。”
“什么?”
赵灵儿如遭雷击:“我不是孤儿?”
“对,你母亲还在。”
赵灵儿一脸的激动:“她在哪里?她还活着吗?”
“你想见她?”
“怎么能不想呢。”
赵灵儿抿着嘴唇。
“那你不恨她吗?”
“恨……我,我不知道。”
赵灵儿低着头,神情复杂。
程茵茵张开嘴,居然不敢再说下去了。
她现在也是十分紧张。
这个秘密,保存了几十年,她原本想要保留一辈子的,可现在,她想说了,可又好害怕。
她怕女儿恨自己。
过了一会儿,赵灵儿像是平复了情绪,问:“阁主,你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