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纳入了我汉人唐人版图。这匾额无人敢动,便是纪念当年霍去病大将军的‘开疆拓土’的万世功绩。”李秉说道此处,又想起现在大唐四面楚歌,到处丢失领地的的境地。更何况,连这武威郡,都是在节度使的手里,旧时强汉与如今孱弱大唐一对比,心中一时激荡,眼睛一酸,激动的热泪盈眶。
李秉整顿容颜,淡淡道:“要是现在大唐还能出一个霍去病,该多好啊!”
安子大概能明白李秉的感觉,但又不太明白。国仇家恨对他来说太缥缈,吃饱穿暖才是正事。
说话间,城门后的木闩发出两声低沉且冗长的咯吱声。
“咚!”一声锣响,武威郡的大门,缓缓打开。
话说两人从成都离开后,至于去哪也没了主意。李秉心灰意冷,原本想去江南转转,可又想起了盈澜儿来。和安子两人折回益州药王殿,又获悉盈澜儿、姜崇景已经已经为了给清语求医早已经离开。便快马加鞭往“北边”的“回纥”赶去。
蜀地山高路远,交通不便,加之吐蕃发生战乱,多数路都被封禁,只能绕道而行。益州到武威郡,脚程快些,寻常不到五天路程。李秉这一路狂奔,居然耗费了二十余日,可见边境之不宁。
一连几天,星